产品就是毛主席像章,我是生产一种像章就收集几枚,还拿着多余的像章到处和人交换,因此攒了三大纸箱子像章。
那时每枚像章我都用软纸裹好,精心保存。
每回搬家我都要带着这三个箱子走,深怕丢下。
想不到前几年毛主席像章的收集走俏,我这三大箱子像章成了值钱的稀罕物,因此和一些搞收藏的人搭上了界。
市政协的秘书长爱好这个,几次来我家鉴赏,和我关系越走越近,因此后来他推荐我加入市政协,我也逐步成了市政协委员之一。
人有个爱好就是好啊,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那时你婶婶也同我交换过像章,我因此认识了她,因此才知道她是讨厌我的韩老师的女儿。
虽然我的老岳父那时瞧不起我,但你婶婶却对我没恶感。
她比我只小一岁,人长得也文静漂亮,不过那时候我们也不懂的谈恋爱这一说。
文革动乱时期,我年纪轻轻也参加了造反派,跟着几个比我大的工友经常和学校串联搞运动,斗私批修,抄家游行,文攻武卫什么的,很是热闹。
我因此练就了一身伸手,后来我们中间的几个人就成了杭州市的江湖老大,我是和他们一道发展起来的。
乔黑子那时比我小两岁,后来也加入进去。
我记得在73年的10月的一天晚上,我从单位加班回家,当时已经很晚了。
路过一条小巷,听到里面传来了好像女人的哭声,还有几个男人的恫吓声。
我产生了好奇,就大着胆子往里走,一边走还一边问‘里面有人吗,是怎么回事’。
就见从小巷黑影里跳出来一个干瘪的家伙和一个矮胖子,他们恐吓我走远点,少管闲事。
这时候我更清楚地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
我猜到这是有人要对女人耍流氓,但不知道他们是几个人,想了想就要走回头路,准备出去找些人再说。
那时候世道乱啊,公检法都快被砸烂了,社会治安一塌糊涂。
我刚转身,就听到有女声在喊我,‘涂大哥你别走,我是韩莉莉,求你救救我!’我一听是韩老师的女儿,和我早就相识,一下子就陡升英雄之气,立刻转身又返了回来。
我劝那几个人放人,我和女的认识,权当给我一个面子。
结果那个瘦子骂我算老几,别以为长张脸就能当面子,说不定是接尿的夜壶呢!我一听这话,知道这几个货是油盐不进的碴子,所以也没和他们多废话,操起立在墙角一根木棒,劈头盖脸地就打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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