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的那番话说动,也可能是肖敏给他施加了某种压力,使他放弃了对我的报复。
否则我是走不脱的。
在飞机上,空姐为乘客端来了晚餐,但我一点也没有胃口。
我坐在飞机的舷窗旁,望着窗外的暮色心潮翻滚。
我心里感到特别悲凉,难道我想主持点正义,个人就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吗?我数年来在杭州付出的打拼和血汗就这么轻易地付之东流了吗?我的个人事业也要面领着重新起步,但这一步如何迈出呢?我又该去何处落脚存身呢?这都是问题。
最让我感到悲哀的是,我竟然是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