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老二,方应。
纪翘脑子昏昏沉沉,被他推到大床上。
方应当年真正看上的是纪翘,可惜她跑得太快,不知道让哪个男人享了福,操了这么多年。
虽然这些年来,他财路渐顺,不缺女人,但纪翘这口儿,他还非得吃上不可。如今听说纪翘回来,他轻松搞到酒店信息,摸着就过来了。
他不想来强的,但看情况,纪翘并不会乖乖等他插,只好把人搞半晕再说。
方应贪婪地吞了口口水,床边的灯温柔地晕开,照在她白皙漂亮的脸庞。
纪翘是真会长,清极艳极。
他把自己的裤子急急解开,把那东西掏出来,随手套弄了两下,扑过来就要把纪翘扒干净了。
所以极轻的一声,他并没有注意到。
“你要不要试试超薄?”
纪翘微弱的声音传进耳膜。
方应像野兽一样饥渴地望过去,刚要点头,对上了一双清棱的眼。
下一秒,他身体一僵。
太阳穴顶了个硬东西。
“Glock 48,Slimline(超薄)。”
纪翘的笑眼很亮,说话懒洋洋的,天生微哑的烟嗓,同时透着成熟纯真。
举着枪也好看:“用它送你上路,没意见吧?”
纪翘这三年来的老板,上司,祝氏的一把手祝秋亭,是天赋卓绝的商人。
这男人胆大妄为,什么生意都敢做。
主营军火。
这几年,她虽然爬床不成功,但从祝秋亭那儿,学会了很重要的一点。
残忍是美人的天性,习惯,和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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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出自波斯诗人Ru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