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都看明白了。你说呢?”
祝秋亭这个反问很诚恳,她不回答也不行。
“对。”为了表示自己也很诚恳,纪翘顺势点头。
可她实在是没体会出来,前后文关联在哪儿。
“后天晚上八点,中山逸舍。”
祝秋亭:“我会叫人接你。”
有人为他拉开门,祝秋亭进车之前,温和道:“现在你可以自由活动了,想他,去找他也可以。”
说完,男人坐到车里,扬长而去。
纪翘站在原地,目送着黑色轿车消失,抬头望天,重重叹了口气。
好冷。
真的好他妈冷。
祝秋亭不发神经的时候,都挺有绅士风度的。
除了对她。
可能打一开始,就没把她看成女人。
-
祝秋亭在后座,透过车窗往外望,天际线远而模糊,这座城市还没醒。
天光渐亮。
“先生,纪小姐回申城的机票……”
司机小心地从后视镜里望了眼。
祝秋亭:“作废。不然呢?你替她坐?”
他轻笑了声,掀起眼眸望向后视镜,看得司机后脊一冷,忙收回了目光。
祝秋亭想起什么,又道:“帮我查个人。”
司机也是他手下人,立马应下:“您说。”
祝秋亭双手交叠,懒散道:“清江金玉堂的方应。”
他现在是不想看她那张死人脸,脑袋里想着别人走神。
翅膀硬了。
但有人要动他的人,祝秋亭也是不大愿意的。
苏校上次见他,汇报完直接就问,他是不是想重用纪翘?
祝家早不是道上那尊佛祝绫的祝家,是祝秋亭的祝氏了。规矩和底线不多,但上升的路线很清晰。南美,澳门,仰光,他都带过纪翘。
为了熟悉。
明面的祝氏和水底下的,差别很大。
祝氏做贸易这条干净点儿的线,走的路是沿海港口,辐射到东亚和欧美,单也是从这两边来。
当时祝秋亭没说话,而苏校问完又自知失言,抱歉低头。
我多事了。
祝秋亭晃了晃威士忌杯,冰块在澄金酒液里直撞杯壁,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和谐又悦耳。
知道就好。
他说。
苏校是想提醒他,纪翘这样,太容易被盯上,也太容易被利用。
当然,祝秋亭摆明了没想听建议。
苏校知道,他看人用人是一绝,眼头准得可怕。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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