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将惨叫咽下去,他齿间被塞了东西。
在不停地嘶声冷抽气里,祝秋亭说:“我翻了翻你留存的录像。”
“有个人你倒是没上过,但也拍了。”
祝秋亭望着方应咬铁块的样子,目光轻然闪烁。
他语气很轻。
“你喜欢让她这样咬着东西,抽她耳光。”
“兴趣也是挺独特的。这样牙容易掉的,你知道吗?你以为她八岁吗,牙不能再长啦。”
祝秋亭垂下黑眸,叹了口气。他今日穿白衬衫,戴黑金袖箍,袖口挽了一点上去,血渍艳丽地在他小臂处绽开,颜色几相碰撞,撞得男人好像玉面修罗,套了幅惊艳外皮,心却不是人心。
方应心里升有不好预感,他果然是来讨债的。
讨那个姓纪的债。
他模糊着语句,也不管满嘴的血,直往后爬,不停地重复着。
是要遭报应的——你要遭报应的!
祝秋亭笑了笑:“给你科普个事儿。”
“太阳照好人,”
他笑意只在唇角停留短暂一瞬。
“也照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