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地呼吸着,目不转睛地盯着。
祝秋亭身上一件都没脱。
他要解黑色西裤时,门被短促地敲了两下,接着很快被推开了。
“祝先生,有人……”
几乎是瞬间,他一把捞起一旁的大衣扔到纪翘身上盖住,顺手抄起桌上一瓶威士忌,朝门的方向砸了过去,那瓶酒很有些分量,但男人力度准又狠,直接把门框砸劈了,酒瓶清脆地应声而碎。
“滚。”
包厢里的男声少见的冷,听得人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