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玩,咬着烟,老神在在地推了五十万筹码进池子,选了数字16。
那侍应生也是从国内来的,为了生计可没想过要把命赔在这,而且这个疯子刚刚明显是来真的,现下整个人都要崩溃了:“那那我帮您去找人,丢的是哪位,老板他,他不知道,说不定有人知道——”
祝秋亭黑眸抬了抬,上目线随之弯出一道弧度:“我要知道干嘛找你老板?”
男人站起来,撑着桌沿懒懒一靠,红色筹码抛起,又落在他掌心。
赌场的灯挺亮,吊灯就在他头顶,照出那轮廓惊人的美与流光溢彩。
“怎么说,”他低头掸了掸烟灰,笑了下“:反正比我的命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