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住,又去了祝氏分部,见了一个叫吴扉的人一面……噢,但是今天有点奇怪,”周舟顿了顿:“他是在路边摊吃的午饭。”
瞿然:“跟谁?”
周舟看着他:“纪翘。”
瞿然抽了根烟出来,倒给周舟一根,周舟摇头拒了。
他就自己抽了,支着栏杆,看得出来心烦意乱。
周舟想想,还是问了:“瞿哥,其实我想问,你为什么认准祝氏这一把手跟J.r一定有关系呢?他们做国际贸易的,来往打交道的人员流动复杂,基数也大,如果有几个——”
瞿然打断他:“祝氏报过警。”
他咬着烟,视线投向老树伸长的枝杈:“清江附近,他们有个工厂被炸了,那儿的警局接了案子,到现在也没结果。”
“可我了解到情况是,有重大作案嫌疑的人失踪了。”
周舟努力想把这些信息串起来。努力到一半,听见瞿然说:“没有意外的话,那人是Jr在国内的线人之一。”
瞿然还想继续说什么,视线无意一瞥,脸色顷刻间变得极难看。
“趴下——!”
他猛地压下周舟肩膀,另一边,狙击手已然扣下了扳机。
子弹破风而过,从他们头顶堪堪擦过!
那子弹不单单是冲着瞿然去的,尽管最近他已经收到不止一次死亡威胁。
但瞿然非常清楚,这恶劣至极的挑衅,已经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是在太岁头上刨坟。
这帮人从没变过,当年断指直接寄到了警局门口,嚣张的无法无天。
瞿然咬牙切齿地想,别让老子逮到你们中任何一个,不把你剥皮抽筋老子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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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意难得接到兄长求救电话,瞿然当年做警察没经过家里同意,这么多年也没有开口问家里要过一分钱,现在却要借两百三十万,现金。
她挺奇怪,但很快答应下来:“知道了,我在外面忙,给我一天。”
徐怀意今晚代表徐家,例行参加一场商会晚宴,特地多花了三个小时打扮。
因为她听说有一位难得的客人会来。
主办方是船王周肆,众人都说祝家那位是卖他薄面。
坦白说,徐怀意的心情有些复杂。
祝秋亭不仅是难得露面,也是闹出新闻后,第一次出现在公共场合。
一周前,这人出现在娱乐新闻板块。
当天他与人街边约会,被全方位拍了下来。
初春的暖阳太盛,给简陋的桌椅也镀了层淡金。虽然两人之间没任何亲密举动,但那氛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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