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育子女,直至耗尽青春的容颜,换来晚年的满头银丝,人生不就是如此吗?记得是在8月20日,就是阴历7月16的那天,那天也是周六,老公突然开车赶到台州,手捧着壹大束白色的百合花和菊花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理解他这是要干什,他也没有多说,开着车就带我直奔宁海县,恰好我那天也没有班。
我们去了宁海县的烈士陵园,他很陕地把我带到了班长的墓前进行了祭奠,好像轻车熟路的样子。
其实,这也是我第二次到班长墓前祭奠。
事后老公告诉我,他是特意提前几天来这熟悉地形,找到了班长的墓地。
他是为了让我抛却心结,也是出于对班长的敬重,才煞费苦心地做了如此安排。
我知道真相后,感激地留f泪来。
我决定忘记过去,重新面对老公的追求。
随着我们接触的增多,以及他不顾两地远隔,不辞辛苦地两头奔波,还有他对我紧追不舍、花样翻新地追求,使我逐渐发现了他身上的许多闪光之处。
再加上老公的人品本身就不错,我因此慢慢地对他产生了好感,最终他以他特有的方式逐渐融化了我那颗对爱已经冰冷尘封的心。
我经常要在部队值班,我们两人几乎很少有时间像普通人那样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地交流,只是到了六或日才有机会见壹面,平时只依靠电话和qq联系。
那时候,我都怀疑以这种方式谈恋爱会有结果,但事实证明确实很有效。
在我实习期满授衔后,他主动向我求婚。
我那时可能是想摆脱班长去世的阴影,也可能是恐惧了独在异乡的孤单寂寞,极想找壹个可靠的归宿。
我感觉老公的条件还不错,比我大四岁,人也温秉体贴,相貌也白净端正,人品没得说,就犹豫了壹下答应了他。
虽然父母已经知道我在和他来往,但还是事后才知道我答应他求婚的决定,感觉有些诧异,但他们没有埋怨我,因为他们相信女儿的头脑和判断力。
他们老两口特意从北方赶了过来,见到了我的老公张泽,基本上对他还算满意,只是对他的身高略有微词。
但父母尊重我的决定,两家老人也见了面,商定在月底领结婚证,来年办喜事。
我们就在12月底前的某壹天,领了结婚证,接受了老人们的祝福。
其实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部队军纪严格,我的接触面窄,难以打开交际面,而且班长的去世使我对军人从业的危险性有了直观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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