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书呆子气去后悔吧。
”我故意拿话挤兑他。
他懦懦地摸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着想吗,我怕出什么意外,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我不后悔。
等你……”“等我什么?等我生了孩子以后你再和我亲热吗?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在怀孕三个多月后,没了妊娠期的反应,还是可以和男人亲热的吗?你这个书呆子,没有孕期常识的笨蛋。
”我娇嗔地奚落着他,同时心里忽然产生一阵酸楚:他这么在意肚里的孩子,但我却还弄不清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我有些伤感地走上前抱住他,不敢面对他,将下巴依靠在他瘦弱的肩膀上,脸上已经偷偷地留下两行悔痛的泪。
我怕他发现我的异常,不敢当着他的面拭泪,只好用我的右手绕过他的腋下,悄悄地抹去了我脸颊上的泪珠。
“我要回部队了,你一个人要在家里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继续煎服老中医给你开的药。
下回我回来,我会满足你的……”我只能这样和他道别,心里十分不忍。
“雨昕,你不要为我操心,现在你比我的负担要重,应该是我为你操心才对。
可惜你远在台州,身位军人的你又不能请长假休息,我也有工作在身,不能亲自陪伴在你左右照顾你,我对你真有点不放心。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你不要为我担心……”我急忙低下头转身离开他,我怕他看到眼泪在我眼眶里打转。
路上我一边驾驶着车赶往台州,一边回想着我们在结婚后的点点滴滴。
我的眼泪一直不停地在流淌,但它却不能洗刷掉我心头的愧疚和负罪感。
在我怀孕的第4个月,涂晓峰一直不闲着,时常联系我。
他劝我采取行动造成流产,我却开始犹豫沉默了,一再推迟他拟订的执行计划。
即使试着按照教交给我的流产办法,我也只是阳奉阴违,敷衍了事,因为我已经对腹中的胎儿产生一种难以割舍的感情,那种做母亲的责任感、幸福感激发了我的母性。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这样一则消息,41岁的前英国花样滑冰冠军珍妮·索里曼,在她因突发脑溢血导致脑死亡,她当时还怀有25周的身孕。
医院无法挽救她的生命,但她腹中的胎儿却需要珍妮的心脏再跳动48小时,好帮助胎儿更好地发育。
医生向索里曼体内注入大量类固醇,她的心脏强健地跳动了48小时,她的身体也没有放弃,最终通过剖腹产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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