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朝自己走来。浑身玄黑的他从夜色里来,冷峻的面容,狭长的凤眸紧紧盯着自己,强烈的压迫感,竟然带了一丝杀气,恍惚间,流云似觉得又看见了在洛城郊外第一次见到的潋寒。
〃师弟,你醒了?〃流云扯出一丝笑,心里奇怪,怎么醉醒了之后又变了一个样?唉,睡着的时候可爱多了。〃咦,这么晚了,你还骑马?〃流云轻蹙了一下眉,醉成那样还骑马。
不说还罢,本来是关心的一句,在潋寒听来怒气更盛。〃哼,跟那个蠢货比,你就高兴,跟我比就瞧不起么!〃
〃什。。。蠢货?〃。。。玄国太子。。。蠢货?流云怔仲,又笑起来:〃哈哈,大概整个玄国,就你会叫他蠢货。。。等等,如果我没记错,好像你只要骂人,就是‘蠢货',该不会。。。你只会这一个词?〃流云忍住笑,肩膀却止不住耸动。
潋寒别来开一阵白又一阵红的脸,怒道:〃你到底比是不比?〃
〃呵呵,比,比。〃流云微笑着跨上马,应道。
〃驾〃潋寒一夹马肚子,顷刻冲出几丈。
流云戏谑的笑着追上。他大概知道这位冷美人在发什么神经,呵呵,这么浓重的酸味,他想装不知道都难。
〃喂,你。。。小心!〃流云刚开口却因潋寒的马驹突然激动得嘶鸣,莫名疯跳而转为一声惊呼。心中一紧,不及细想,身体已先一步飞身过去。
潋寒平时为方便隐藏行迹,极少骑马,驭马技术与流云弦佑大大不及。马驹突然发狂一般,又叫又跳,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他摔下去,潋寒除了抓紧缰绳,别无他法。情急之下,双腿紧紧夹住马肚子,却是犯了骑马大忌。更不能跳下去,否则不摔死也被踩死。本来以潋寒的功夫,一掌拍死这匹马,小菜一碟。可是偏偏他还记着流云胡诌的那霉气之毒,一时间,情形竟变得惊险无比。
流云伸手一把搂住潋寒的腰,也坐上马,一手拽住缰绳,喝了几声〃吁〃,一点无用,那马反因增了重量,更疯狂了。
忽然一个跳跃,背上的两人眼看就要跌在马蹄之下。
〃该死!〃流云皱眉,低皱一声,放弃马缰,提起真气一掌拍下马背,牢牢抱着潋寒一跃而起,一脚踢在马腹上,借力反跃出好几丈远。反身轻旋,怀抱着潋寒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才停下。太在意怀中的人,连脸上的人皮面具掉了也没注意。
〃云霄你!〃潋寒忽然一声惊呼,死死的盯着流云俊脸的凤眸蕴起淡淡的氤氲。
流云一时怔住,看着潋寒的凝眸,动动喉结,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或是不知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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