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竟直直砸在还在发愣之中的书生怀里!
全场哗然。这恐怕是牡丹花会有史以来最惊心动魄而又大跌眼镜的一次夺魁。。。。
玄煜、慕容翎傻眼,又蓦的发出一阵大笑。
混乱的人群中,流霄忽一把捉住流云来不及缩紧袖中的手,笑道:“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呢?这么一来,就没有输的那个了。”
流云哈哈一笑道:“是啊是啊,呵呵。”
流霄也笑,道:“不过,你刚才问我有没有想要的,我突然也想要那盆黑牡丹了,怎么办呢?”
“。。。。。。。啊?”
番外(七)过年
隆冬刚过不久,紧接而来的就是春节了。玄国太子玄沄夜、沄玥公主刚举行完五周岁庆典,举国上下更是喜庆一片。
玄耀大街上,张灯结彩,车如流水马如龙。时不时有三五成群的孩子提着花灯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入夜,云曦阁。
已过了掌灯时分,层层的绕湖回廊点缀着华丽的灯笼,远远望去,仿佛天上的晨星落了地,水光一般流动,映的一片波光涟漪。
回廊尽头,是阁主的寝房,典雅而华贵。再不远处,则是其他几位“主子”的独立院落。
一袭颀长的青影悄然走近那扇精致的檀木红漆门,脚步轻盈无声。
霜雩瞧见来人,刚迎上去,却见他微笑一摆手,便即刻识情识趣退了下去,顺便撤下四周的暗哨。
微风随即窜入,旋著圈将淡青长幔扬风吹起,舒缓地在空中扭转飞展,梦一般虚幻。门轻声关上,轻幔轻飘飘地慢慢垂落下来。
宽敞的暖阁中央,是张宽阔的绯玉床榻。榻上铺着雪白的裘毯,柔软而舒适。冬日里,地板上则满室铺着狐毡地毯,赤着脚也不觉冷。
逝辰除了鞋袜,屏息轻手轻脚走近,依稀可以感觉到榻上熟睡之人均匀而绵长的呼吸。
莫名其妙的,令人安心的感觉。
流云侧卧在榻上,长长的乌发解了开来,披散了一身,一半盖在脸上,微弱的灯光映照出另一半的脸孔,惊人的英俊。
丝被盖一半滑一半,宽松的睡袍半敞着,隐隐约约可见他精韧的胸膛,性感的锁骨。
逝辰幽深的双眸含笑,一点一点地细看过去,目光灼热,却脸不红气不喘,也不动声色,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轻轻撩开了他面颊上的黑发,垂首细吻着流云的唇。
本在熟睡的人忽然张开嘴,吮吸他的唇瓣。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何时已抽开了逝辰的腰带,浅青的外衫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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