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便没再问。
东北的春节较南方好像更有年味,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便天天能听到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这在禁止城区放爆竹的南方城市是不曾有过的感受。
每天早饭时,我都领着军军到门外的街旁放几个二踢脚。
军军捂着耳朵看着爆竹飞上天空闪出一丝光亮发出响彻四方的爆裂声,然后兴奋地跳着叫着,但他听母亲的话不敢自己去放。
母亲领着我和军军去各买了一身新衣,说是这是东北过年的习俗,在大年三十早上穿上新衣新袜,袜子还得是红色的。
大年三十,我穿着新衣新袜和母亲准备着年夜饭。
外公则陪着军军在画着画。
军军在上了幼儿园后变得开朗了好多,书读的也认真,尤其是喜欢的美术课,总能得到老师的表扬,他每天回家都画个不停,直到母亲让他去休息。
期间他也身体不好休息过几天,母亲对此还是很忧心,一直在和医生勾通找合适的肾源。
吃过了丰盛的晚饭,外公哄着军军看着电视,母亲则准备包饺子,这是为午夜饭准备的。
虽然她说她一个人就行,但我还是帮她打着下手,囔着和她学包饺子,她拗不过我的纠缠只好边自己包边教我。
我包的很慢很难看,惹得母亲哭笑不得,还糟蹋了几个饺子皮。
母亲不停地笑着,甜美的笑容让我有些痴迷,我看到她脸上沾了一抹面粉,便用手去帮她擦掉,却忘了自己手上粘的也满是白面,结果越擦越多,母亲挡开我的手说我是越帮越乱。
我说我有办法擦干净,于是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伸嘴巴在她染了面的脸连续亲了一下,说这下干净了,母亲向旁闪避不及,脸上竟有一丝羞涩……一直弄了一个半小时多才算包好了全家人吃的午夜饺子。
电视里播放着越来越无新鲜感的春节晚会,正如一些人说的那样,现在还能守在电视前看春晚的都是50以上的人,不过即便这部分人看春晚也就是像老夫老妻每个月做一次爱一样例行一下公事而已,早没有了新鲜刺激的感觉。
军军玩累了卧在外公房里的沙发睡着了,外公给他盖了件衣服,自己则把电视关了,起身去母亲的大卧室继续看。
我坐在柜台那看着电脑,浏览着网页,和网友扯着皮说着拜年的话。
忽听到外公大声的笑着什么,我好奇地起身去看外公看到了什么可笑的节目,但过去一看之后却有点失望,都是网上流传的烂了全网的段子,外公还真是幸福竟然第一次听到。
我意识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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