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她的肉臀,扶正下体的肉茎,挺腰而入,涨得发紫的龟冠不容分说便准确地破口驶入此刻只能属于它的港口。
母亲不知是被我粗鲁的话语的还是被突然的插入所激,竟用紧抱我的一只手掌在我肩上打了一巴掌。
我便半是调皮地用力挺动,手则托着她臀瓣将坚挺的阴茎肏入了她阴道深处。
母亲又一次轻吟出声,并再次在我耳边咬了一口说了句:「你坏蛋。
」我不由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