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论如何不愿意跟他们干这种事,要知道曾太太本来就是个叫人提不起性趣的女人,而她丈夫曾先生的鸡巴就更是短小无比。
好几次事后妍都跟我表示不愿被曾先生插入,说感觉比跟猪做还要差劲。
好几次看到妍被曾先生操弄的时候,我心都会有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我不知道强是什么思维,会愿意让妍受这种折磨。
但始终妍是强的女友,如果你认为把你那个只有20岁的班花女友,跟胸脯干涸得像非洲大地的曾太太交换是公平的话,大概没有人可以提出反对。
「小泽今天好乖啊,把姊姊亲得好舒服。
」我替曾太太口交了十分钟以上,女人发出骚浪的呻吟,潺潺流出的淫水沾湿了我整块脸庞。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曾太太,这样卖力地给她服务其实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
自从上个月跟她经历过人生中最糟的性交以后,在可能情况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再次插入这个女人的身体。
幸好这时候救星到了,在我感到舌头都要发麻的时候,下体感到一阵湿润的暖意,龟头上那灵活的跳动,让我知道正替我品箫的是黄姐。
黄姐是派对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可能是这个原因,她也是每次都最卖力的一位;以技术填补了青春不再的缺失,基本上我对黄姐是存有好感的。
看看床的另一边,妍已被黄姐的丈夫插入。
我叹一口气,因为前阵子妍曾经表明即使是联谊派对,也不希望被三个男人以上插入,因为每次轮到第三个时,她的阴道已经开始不适,故此不希望有超过这数目的男人干她。
我算一算,刚才曾先生插入之前,她已经跟强操过一次,换言之,她今天的限额已满。
以我和她的交情,如果央求一下大概也会答应给我插一会儿,但对她有着感情的我,着实不想妍太过辛苦。
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令我对强增添了几分不满:妍是你的女友,你喜欢的话每天也可以在家里操,每什么总要在交换的时候才占一个位置?但是我也不好投诉,毕竟在这里六对男女中只有我一个是单男,说白点,就是只收获没付出,大家其实已是很宽容的了。
「小泽你好硬啊!给黄姐好吗?」替我口交了一会的黄姐问我,我微笑着点一点头。
不可以拒绝任何一个对手是大家当初的协议,我当然不会破坏承诺,而且我本身并不讨厌跟黄姐做爱,她比较主动热情,相比那自以为身材最好而不大愿动的李小姐,我更爱与黄姐做爱。
那一边厢,强已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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