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眼微酸,笑道:“女儿这么乖,爹爹给你些奖赏。
”手里珠光滑润,却是盈儿先前解下的珍珠项链。
我将项链的扣炼解开,变成一条串着珍珠的直炼,横过女儿的小阴户,让淫水沾湿珍珠,然后捏住两头轻轻擦滑;滑着滑着,珠串慢慢陷进肉缝里,被汁水濡得闪闪发亮。
每颗硕大的珍珠磨过肉缝,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高潮迭起”来形容,圆球状异物的每个角度都能带给阴蒂、阴唇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来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转。
“好……好酸!爹……爹!我快要死了……好……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盈儿被磨得全身发软,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小手揪紧酥乳,几乎忘了疼痛,衔着龟头呜呜哀鸣着,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肉缝里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我精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女儿嘴里。
小盈儿高潮未复,呜咽着全吞了下去,微张的小嘴里死死吐息。
有时我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为逞一时之欲,把好好的纯洁少女变成了淫娃?转念又想:“女儿只给我一个人干,就算干得再多、再狠,也不过就是个规规矩矩不偷人的妻子。
这简直可以立牌坊了,又何淫之有?”两人相拥交卧,我怀拥稚龄玉人,抚着女儿圆润纤薄的肩膀,下巴轻摩她的发顶:“你这个丫头未免胆大。
莫非你把那个寒梅雪一棒打死了,塞在床底下,要不怎不怕她正好回来,撞见我在强奸你?”盈儿腻声哼笑,听来倒有几分洋洋得意:“我跟她混得多熟,把她支走啦!”我低头羞她:“你不留她在这里,看看江湖第一美人如何变成淫娃荡妇在她的亲爹肉棒下浪叫的?”盈儿双颊晕红,娇嗔道:“爹!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净说这些疯话来哄我。
女人啊,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的。
”耳鬓厮磨一阵,我尽享女儿的娇美可人,本想再提枪上阵,记起偏院的筵席尚未结束,赶紧起身穿衣。
“女儿,你不回院里去?”我一边整装一边问。
“等会儿罢,”盈儿把脸蛋埋在枕里,声音听来慵懒无比,绣被掩住小巧玲珑的娇臀,裸露出水一般的玉背曲线,当真是瘦不露骨,明艳无俦。
“刚被人强奸过,我乏啦!得先养养神。
反正她也是女人,回来见了,总不能再强奸我……”我狠狠拍了她屁股一记,大笑出门。
我越来越渴望自己的亲生女儿那娇嫩的玉体了,轻扶着紫黑色的大肉棒,我可以想象当我的肉棒插入纤纤这天之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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