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做什么事,二哥也交代他要问唐其骏一些事,但他没ga0清楚那些都是什么,也不想ga0清楚。
他在看到林臻的那一瞬间就忘了自己是谁,在唐其骏面前还要苦撑着演戏,他已经要疯了。
“凯文。”江逾白站在车门边认真问:“你讨厌我吗?”
“啊?”凯文惊讶地看着他。
“或者说……我让你痛苦吗?”
凯文思考了一下,没有说是或不是,而是说:“每个人的行为方式,都是由他先天的x格和后天的成长环境共同决定的。你的注意力绝大部分都在音乐上,几乎没有思考其他事情的空间……所以我都可以理解。”
江逾白艰难地思考凯文这番话。
可以理解,就表示还是觉得他讨厌的,只是不跟他计较而已。
“那你觉得……我能改吗?”江逾白又问。
凯文又没有直接回答,“如果莫扎特早起早睡、生活规律、活到七十岁才si,用后三十五年的时间,把前三十五年写的音乐全部改了一遍,那他还是莫扎特吗?”
江逾白对着酒店大门的招牌愣了许久,拉开车门,在后座上横躺下来说:“回家吧。”
凯文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家?虹城的家?现在?那开车要一夜时间……”
“嗯。”江逾白翻出一对耳机戴起来,开到震耳yu聋的音量。
这对耳机就是当年他戴着闯祸的那一对,当天是还回店里了,但后来林臻去买了回来,送给他做了在一起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她对他那么好。
他却让她痛苦。
没有人b他更失败了。
夜里路过一个休息站时,江逾白被人从迷迷糊糊的梦境中弄醒了。
那人好像是来扯他耳机的,他在梦里条件反s地大力推搡,直接把那人掀翻在地。
凯文捂着头爬起来,龇牙咧嘴地敬业说:“你不要再听了。听了几个小时了,需要休息一下,医生……”
江逾白戴好刚才被拉歪的耳机,不管不顾地阖上了眼,把凯文的声音隔绝在外。
他必须得听,他的生命里除了音乐,已经没有任何一样值得期盼和珍ai的东西了。
唐其骏去了美国两个星期,回来时给林臻带了一条elie saab的礼服裙,藕荷se的丝绸材质,jing致的手工刺绣,镶满了珍珠,轻灵飘逸地简直像一场梦。
林臻知道无功不受禄,警惕地问:“你要我做什么?”
唐其骏陪笑:“江逾白……”
林臻将装着礼服裙的盒子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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