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可儿春颜,又忍耐不住,然则不能举了,便彻夜抚摸摆弄纪可儿身体,无一寸肌肤遗留,彻夜不眠。
奇怪的是,纪可儿虽身负神通,却对吕衡的予索予求极尽满足,任其折腾,直把始终隐没在旁的阴魁气得三花聚顶,淫火烧心。
两月间吕衡身体愈见衰弱却不自知,整日如堕梦中。
观其气息,如此继续下去,怕过不了年关。
纪可儿如是沉思半刻,又道:“凤鸣石还得再三天方可盈满,而且凤鸣石向来是我派最高机密,轻音的人想必不会知情,她们此行该不会因我派而来,或许这卞城,有其他什么我们还未发现的情况,你下去无论如何得给我查出来。
”语毕,见久无回应,便微转目光望向前方。
只见阴魁望着自己美妙的玉户在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秃顶上已见汗滴渗出,纪可儿便知阴魁已情不可控。
未见她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轻地从樱唇吐了口气,如兰似麝,一声轻笑:“嘿”阴魁如被触电,尽管双眼自始至终未离开过那条迷彩幻离般的肉缝,但迷离的眼神渐渐聚拢,已回复几分神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师…师妹…您那嫩痕外透晶莹,还…还有您那病鬼丈夫刚射进您体内的精液渗了出来了,您…您…您…”阴魁边说边抬手向玉户伸过去,奈何他天生就比别人矮小,他那拙手就算伸的笔直,也够不着玉户,尽管拼尽了力,也只能在纪可儿修长的大腿间乱晃。
见此情形,纪可儿微微一笑,她明知吕衡刚向她的小穴泄了阳精,而刚才抓人伸腿的动作是大了点,势必使体内的精液受动作影响挤迫出来,溅到阴唇边上,可她就是想折腾折腾这位师兄,特意让他看到这种情景却又不让他碰着。
面对这在自己大腿间乱武双手的老者,纪可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媚笑起来。
“师兄可真是妙语,竟能把阴缝小穴说成嫩痕,可是雅致的很呀!”声音如春风带笑,媚入骨髓,诱人之极。
“这可都是师门对可儿师妹您那小阴户的一致评价啊!粉肉不显肥,娇小敛于内,清溪狭洞,迂回九曲,吸缠蠕振,如肉蚌鲜嫩,若春雨留痕——是为嫩痕”“呵呵…我还真不知道师长兄弟门给我那小小肉隙的大大评价,嫩痕,嫩痕…”纪可儿边重复着“嫩痕”边往自己腿间望去,犹似在验证这刚听见的新名词一样。
此时阴魁已经青筋覆脸,眼内红丝欲裂,下体伟壮之物涨衣伸出,已成金刚铁柱。
纪可儿知道再如此下去,阴魁必蛋破茎裂,身死道消。
于是再不挑逗,说:“那师兄可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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