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落单,或受伤的官兵又不时被山中躲藏的,愤恨已久的农民群起杀死一场大战转瞬即逝,血污遍地的战场只剩下几十个重伤的官兵的叫骂求救声久久盈于山野空旷。
生平头一次见到两军征战,虽不算是亲临沙场,惊心动魄处也看得我心摇意眩,目瞪口呆。
久久之后不由得激动之中热血沸腾,站在山顶间,想到精彩处几欲仰天长啸:“生逢乱世,大丈夫本就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9)北风怒号,雪花漫天。
“小二,再拿一罈酒来!这是什麽破酒,掺了多少水啊?”我坐在山脚小镇中唯一的小酒馆借酒浇愁,身外冷风如刀,肚内烈酒似火,但怎麽样也割不断愁思,浇不灭怒火。
回山已经半月,没有把沐月香带回来,两个老家伙自然十分恼火,我的地位也随之一落千丈,被他们从亲信徒弟的地位一脚踢开,贬到了跑腿杂役的小厮身份。
心中烦苦,趁著下山採购油米蔬菜之际,就喝了个天眩地转。
“小风哥!”店小二又捧上来一罈老酒道:“看你平日滴酒不沾,怎麽今日就换了个人似的?”“你知道个屁?!”醉眼趔斜把他赶走了。
初携沐月香后我不知怎地忽然报仇心切,一发而不可收拾。
脾气也越发暴躁起来,往日的忍耐冷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麽才能把那两个老家伙给干掉呢?”我无时无刻不在冥思苦想。
老和尚功力深厚,臭道士诡计多端,这一对臭味相投的最佳损友组合又是搭配得如此天衣无缝。
令我只有空自愤恨中却又彷徨无策。
“是不是应该各个击破呢?然而计将安出?”愁闷间又不由得想起宋献策的长吟感慨,就举碗而尽,仰天长歎:“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些日子我背后苦苦修炼“不邪名王咒”上的“名王不破拳”,虽有长进但怎又能和妖僧邪道的数十年功力相提并论?“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我摇头大骂:“他妈的谁又曾真正可怜过我呢?”咬喝叫骂声中把小店裡的最后几个过路客人都吓得忍气吞声,纷乱而逃。
掌柜和店小二面面相睽,见我醉得厉害又不敢来劝,俱是愁眉苦脸,唉声歎气。
也不知闹了多久,忽闻寨外马蹄得得,小二忙跑出去,一阵人嘶马叫,睡意中好像引著几个人行了进来。
“桌子上倒的那个不是陈风麽?”一个粗豪声音路过时惊叫道。
“什麽陈风陈雨的?老子坐不更名,风尘是也!”我打著酒嗝,醉眼朦胧中瞧也不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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