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膨胀于人们的心灵中,不停啃噬侵扰着。
「那我先回去打球囉,拜拜。」我亦仅得报以一抹灿烂但虚偽的微笑,尽速返回球场,继续新一轮的球赛。
坦白说,我是刻意拉开距离的,因为我并非什么善荏,一开始甚至想撒手不管,根本不具资格受人谢意。
「拜拜。」阿婆慢慢向我挥手。
自这天起,而后每每只要来到球场便时常遇见阿婆。阿婆总是热情地向我招呼,时日一长,彼此间渐趋熟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