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孤苦伶仃的异世人,能在这个世界找到某种发自内心的关切,实属不易。
我拍了拍她的手掌,微笑道:「别担心,我有九条命哩。
」说完,我狠心挣脱了她的手,快步向我的「洞房」跑去。
不管如何,即使她想谋害亲夫,虽然这婚礼只不过是个幌子,但她终究是我名义上的老婆,怎样也好,我但不拿让众多的山匪去享受我的洞房之夜。
嗯!先救她一次,我与她之间的恩怨熬过今夜再谈。
但我抵达洞房时,却已是人去屋空。
一套大红的旗袍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最显眼的地方,桌子上的茶杯还微显余温,显然是刚走不久。
她们两人,能从哪走呢?满院子的山匪,正门是绝无可能,那么……我心中一动,那凶丫鬟身具武功,背负她家小姐翻墙而走是很简单的事。
而且机会就发生在大堂的混乱一刻,院子里的山贼纷纷涌向大堂那刻,她们趁机……我伸手摸了摸那旗袍,似乎能感受到她的余温与残留体气,呆愣半晌,外面突然杀声大作。
开始了,我侧耳倾听着向外跑去,不过,跑到门口,也不知为什么,我又返回,急忙将旗袍揣入怀中,快速奔向内宅。
第七章《真相大白》地窖的空气似深海的水。
不冷,但它却将我困在中央。
我仿佛是一个蹩脚的游泳教练,自己尚且不能浮出水面,却不停地安慰卿柔:一切会好的,相信我。
此刻,地窖内的一干人,包括本人在内,都有种无法摆脱呼吸的痉挛感。
因为肆虐的杀喊声穿越地下泥土,呼啸着席卷我们的耳膜。
地窖内,除了我偶尔说话哄哄小卿柔外,似乎旁人都失去说话的能力。
海老爷独自坐在一角,不时竖耳倾听,显得焦虑不安。
二太太与三太太手握手挤成一团,我的身边是四太太与小卿柔,黑三再次变成雕像,静静站立在地窖出口,似在闭目养神,又似在积蓄力量。
在此之前,我从未如此明目张胆过。
我的左手轻搂着徐彩霞的腰,右手早在下到地窖的那刻就未离开过小卿柔的手。
海老爷的反应,我有所预见,他的心早飞到东河高家,准确的说,是飞到韩明月身边去了。
他只是轻轻的瞥了我一眼,随即心神它游。
倒是二太太,一脸的温怒。
可不知为什么,她既没有开口呵斥,也没有动手分开我们。
这令我有些意外。
但我是一个在醒着时都会尽情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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