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档。
桌上一打没开的啤酒,闫思帆一脸沉重的坐在桌上。
他眯了眯眼,这是哪一出?他安静落座,闫思帆撬开啤酒瓶,对着瓶口吹了大半瓶…
他交迭着腿,环抱胸看着他,一脸平静。
“祺祺,我们是不是兄弟!”他把酒瓶立在桌上,大声嚷起来。
“不是。”李期矣哪里给他留一点面子?
“我就知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兄弟!”闫思帆说着,眼眶红起来,鼻尖一酸,委屈吧啦的,看着要哭了。
李期矣摸不着头脑:“今天又是唱哪出啊?兄弟。”
“普法活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带律律去乡下为什么我不知道?”他真的哭了。
连日来失联的折磨,和兄弟的隐瞒,让他有种孤家寡人的寂寞感。
“你们去乡下那天,我还给律律发微信了,她都没有回我……你什么都不和我说。”
李期矣挑眉,拿过桌上的啤酒,撬开瓶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倒在杯子里干了进去。
“我为什么和你说?”
“你……”闫思帆一时语塞。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再反问。
“我……”他回答不上来。
“你知道了她就会爱上你?哼,天真。”祺祺完全不给闫思帆一点安慰,也不给他一丝幻想。
“你和她不合适。”
这句话让闫思帆彻底破防:“我和她合不合适,不是你说的算的。”
“哦,你说得算?她是回你信息了?还是和你汇报行踪了?还是把你当成她的男朋友了?”连环的反问让闫思帆根本回答不上来。
李期矣看他伤心难过,想到自己在妖精心中的位置,苦涩一笑,劝告道:“她对你只是一时之趣,你却幻想和她的未来,天真。”不知是对对方说,还是对自己说。
闫思帆哭了:“不用你和我说!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家世,长得有你这么帅,或许……”
不等他说完,李期矣讥讽道:“或许什么?或许秦律之会爱上你?你错了,她谁都不爱,她只爱她自己。我这样的家世,她不会放在眼里,我的长相,也无法留住她。她感兴趣的,只有新鲜感。”
闫思帆嚎啕大哭:“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李期矣干完杯中的酒,又续上了一杯:“嗯,不稀奇。她是秦律之。”怎么可能有人不爱秦律之。
“你每一句话都在我伤口上插刀子。你对我太残忍了。”闫思帆控诉道。
“这是事实。如果能早一点认清事实,放弃不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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