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然后结尾难……”
李期矣失笑:“我说叫弟兄们来看,你又不乐意,想要观众还不容易?”
“这就是水军!不是自欺欺人吗?何必呢?!”秦律之叹了口气。
李期矣安静地看着台上演出的歌剧演员,对她道:“你看,演椒树的演员,多专注啊,一点都不懈怠,那么认真,你怎么可以泄气?”
秦律之叹了口气:“没关系,才刚开始!我每周都开演,天天发邀请函,总有一天,会有结果的!”
李期矣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对嘛!你可是妖精,连我都能套牢,更何况观众?”
秦律之翻了个白眼:“倒也不必说这种晦气话膈应我,套牢你?呕~”
“……”
这时候,一个住着拐杖的老者,推开了小歌剧院的门,秦律之和李期矣望去……
秦律之紧紧地抓住李期矣的手,紧张地看着门口。
“来人了来人了!”
李期矣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不是来人了嘛~看看他什么反应。”
那是一个欧洲人,穿着一身英伦风的西装,戴着礼帽,拄着拐,坐在第三排中间的位置,与坐在第一排的李期矣和秦律之隔着一行空座位。
老人安静地看这出《椒树》,秦律之呼吸都停了。
剧情正演到举人在妓院不受待见,椒树为他出头的桥段。
她不知道来着是谁,只求他能完整的看完这出东方新歌剧,至于喜欢与否,交给他来评判。
她全程捏着李期矣的手,李期矣也握着它的手,缓解了她很多忐忑和紧张,要说自己上台都没有这么紧张…
只见台上的椒树,对着举人唱道:“妾慕君单特孑立,恋君孤雁出群,道甚么贫贱落拓?说什么金银富贵?不过是世人痴嗔罢!奴生来贪恋风月,唯对君倾慕自赏。莫问甚么嫁娶,莫言甚么白头,只愿同君相识这一场,不负人间这一趟。”
李期矣听了歌词,看了眼秦律之,只愿同君相识这一场,不负人间这一趟。
老天不薄。这一趟,够了。
秦律之却为那句生来贪恋风月,唯对君倾慕自赏,戳中了心思。
李期矣吻了吻她的额头:“我要问你要嫁娶,我要同你共白头。按理来说,我得给你好好求婚,可我知道你最讨厌那些繁琐的排场,总说不喜欢被当猴儿看。总说一切随你,可我还是想要一个名分,嫁给我吧,三十一岁,我想要结婚证当生日礼物。”
秦律之看了看李期矣:“有戒指吗?”
“有。”
“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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