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子气,他单手束缚住慧茹,另只手就像拍苍蝇般的给掌了去。
那身影并没正面接受苍蝇拍的洗礼,侧过一旁,反以“倒摘星月”的劈腿势将泰哥的苍蝇拍给划开,泰哥猪嚎似的惨叫数声,松开了慧茹的手,那充当苍蝇拍的右手胳臂已经划出了一道浓浓的弧形血痕,看来尤其怵目惊心。
泰哥狼狈的退到兆猴身旁,与此同时,那神秘的身影落在慧茹身旁。
另一头,小包正集中精神对付起沈疾,刚开始他因为担心慧茹的安危,因此还无法真正对付沈疾的速度,但随着运起印象中的疾眼,在脑海里,他的思绪回到了片刻的过去。
************炎炎午后的夏日里,那阳光探出炙热的脸庞,躲在山里的虫儿懒得嬉戏,只想躲在凉处里鸣叫,连在水里的鱼儿都懒得动起身子,窝在那塘荷边。
这样的季节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实该是与家人相处的美好时光,但对於年少的小包来说,这实在是无稽之谈。
日复一日,天冷下雨,小包都得冒着气候要过着劈材与挑水的生活。
在家里,母亲总与陌生男人相好,无论是年轻工头,或者是知名会长,在屋里总会听到那些男女苟合性爱的淫声。
男人好坏不一,好的会给他买些糖吃,坏的则是对他严加毒打与辱骂,对於那些母亲的恩客,他的确无以附加的深恶痛绝,除了每天必要的挑水和劈材外,他实在找不到有自己可以在家里容身的理由。
远在水塘的那一头,几名少年聚集在凉爽的池里戏水玩耍,看到那小包这会儿又要来挑水,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带头大孩子唱了起来。
“小包~~小包~~有娘在家被人欺~~男人都抱你的娘~~见到男人喊爹爹~~”听到大孩子在带着唱,一些不懂事的调皮小孩跟着唱着,连那小小孩也兴起了趣味,在旁一起吆喝起来。
小包本就年少气盛,对母亲更是引以为耻,还没等那些孩子唱完,那小包已经弓着身子打了去。
小包一口气追连打了五个小孩,那些小孩没小包的拳头硬,个个被打得抱头鼠窜,有些哭着都躲到那大孩子后面,想要那大孩子帮自己讨回公道。
那个带头的大孩子看了看,自己是老大,而且小包比自己还矮了一截头,心想再怎麽也没输的理由,提口气,壮了壮胆,还没精神着,那小包已经提着小拳头揍了过来。
“啷当”一声,拳子碰面子,那大孩子被小包打得往后仰倒,摔了一跤,那脚是没事,不过那头上却顶了个大肿包,大孩子当场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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