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重新回到快速道路,道路上的排水系统可能是发包工程偷工减料的关係,导致积水严重。严文看见人行道上有一位背着吉他盒的少女在奔跑着,吉他盒还用大型塑胶套包住。
「寧愿自已淋湿也要保护最重要的吉他吗?」严文暗忖想着
「喂!我说你啊!」泓育突然出声:「不晓得你有没有自觉?」
「自觉?」
「现在的你不儘身无分文也毫无价值可言,只不过是碎纸屑罢了,路边常见到的那种微不足道的纸屑,就算捡起来半点屁用也没有,卖也卖不出去,又不可能当装饰品,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处?」泓育嘲讽地说
「的确是没什么用处,呵呵。」严文暗下脸色,苦笑地说
泓育的一席话宛如一滴滴阴鬱的墨汁渗入到严文的身体似的,令他的心情非常的沉重,这辆车彷彿以地狱为目的地在前进着。
「只能揉皱丢掉而已,再不然顶多就是摺摺纸飞机。」泓育说:「既然这样,那倒不如轰轰烈烈地干一番,成功之后也可享有荣华富贵,如果失败了,也可以上上电视嘛!」
「『轰轰烈烈地干一番」这句话听起来好耳熟啊。」严文想起来这是几天前,贝克对他所说的话,如今他也把严文像纸屑一样丢弃得远远的。
远边天空闪起了细长的电光,蓝青色的光影显得诡异。小时候常听父母说,做坏事的人会被雷公用闪电劈死,雷公最近几年一定在偷懒,不然坏人怎么会越来越多了。
车子向右拐了弯,外型像大型的蚂蚁窝的『松盛』银行耸立在眼前,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严文每看到一次都会为这特别的建筑物惊叹一次。
「喏,他们两个在那,把车开过去接他们吧。」泓育努努下巴的说
「好的。」
经过一天的相处下来,严文已经知道光头男和阴险男的名字,分别叫做兆豪和正达。正达脖子上掛着单眼相机专用的皮製包包,他今天的工作是负责拍摄银行附近的路线。兆豪穿着黑色的连帽帽t,他刻意用帽t的帽子盖住头部,想必是不让人认出他光头的特徵,虽然身材粗旷,但在这方面却是如此细心。
车子一靠过去,泓育立刻摇下车窗并且夸张地挥着手的说:「两位老大辛苦了,请上车。」
正达动作俐落地打开车门,迅速地滑进后座,兆豪也随即跟进。由于体重较重的两个人都坐在右侧,所以导致车身严重往右倾斜。
「这间银行的外观虽然看起来复杂,但其实保全设施却忽出意料的少,大门警卫也才只有一个而已。」正达边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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