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喝完饮料就直接扔在了地上,阿坚觉得这个行为虽然没素质,但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
阿坚刚准备收工回家,就发现了长凳上的这个女人,更重要的是,女人手里握着一个易拉罐,那可值一毛钱,阿坚心想。
阿坚走过去,礼貌地问了一句:“小姐,请问这个瓶子还要吗?”“小姐?”阿坚又问了一声。
醉得挺深的,阿坚心想。
阿坚从静敏手中夺过了啤酒罐,放进了收集罐子的麻包袋里。
阿坚从静敏手中拿瓶子的时候,触碰到了静敏的玉手,阿坚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这是阿坚第一次摸女孩子的手,由于孤僻的性格,阿坚还没谈过恋爱,甚至连女性朋友也没交过。
阿坚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静敏披着一头黑色的长发,酒气让她的脸蛋有点红润,樱桃小嘴在街灯的照映下显得额外性感。
静敏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披着一件黑色的皮衣外套,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配上黑色的连裤丝袜,高帮的帆布鞋,清纯而性感。
阿坚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认真看一个女孩,而且面前是一个大美人,阿坚一下就勃起了,阿坚产生了一个念头。
阿坚看了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阿坚把静敏背了起来,拿着麻包袋往住处走去。
这么晚喝得那么醉,还一个人走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女孩,阿坚心想。
一个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总会想到无数的借口为自己解释。
虽然阿坚平时是一个老实而且有道德的人,但在欲望面前,道德仁义全部抛之脑后。
阿坚背着静敏,回到了住所。
阿坚的住所是一个不到6平方米的自行车房,里面有由两块木板叠成的一张床,其他空间都堆满了纸皮、废铁这些在阿坚眼中是宝的垃圾东西。
阿坚就是一个社会最底层的垃圾,现在竟然有幸遇上一个泥醉不醒的校花。
阿坚把静敏放在床上,翻弄着静敏的手提包。
阿坚找到了静敏的手机,打开一看,有十几条未读短信和几个未接电话。
阿坚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字还是认得几个,阿坚看见手机上全部都是一个人发过来的:润东。
阿坚大概看了下内容,基本都是润东道歉的话,阿坚大概猜到了故事的过程。
眼前的女人和男朋友闹矛盾,然后借酒消愁,结果一醉不醒。
恩,一定是这样,阿坚想。
阿坚还找到了静敏的身份证。
蔡静敏,1992年6月1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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