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这么强的个性一定会留下来,但人生本就是一场宏大的赌博,拿着自己的筹码奔走于各个赌桌之间,没有谁敢说自己可以稳赚不赔,也没有谁一定会永远站在失败者的席位上,不到终局一切都只是过程。
所以这次也一样,赌手冢的不甘,赌手冢对迹部的爱。
只要他心里还残存着任何对迹部的不舍,就一定会留下来,留在离迹部最近的地方注视着他。
事实证明,在人生的赌局中,忍足是个高手。
他仅有的筹码就是制胜的筹码。
久久没听到房门的响动,猜想着大概手冢真的没地方可去吧。
于是悄悄走出卧室,就看见他蜷曲在沙发上,双肩抖得像瑟瑟秋风中落叶,低声的啜泣似乎是种宣泄却在极度压抑中让人想到幼兽舔拭伤口时的喃呢。
忍足承认手冢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没有谁可以在经历了致命打击后还能装作无所谓,即使手冢稳重过人,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17岁的少年,面对突如其来的冲击会迷茫会震惊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种隐忍的坚强,让人有种莫名的心痛。
那消瘦的背影,怎么看都应是被人怜惜的样子,但就是这么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却在与迹部的交往中承担了一切,隐瞒了一切。
即使自己故作麻木,即使自己刻意忽略,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感动着。
难道这就是你表达爱的方式?难道这就是你深沉的感情?不想迹部担心,不想迹部承受过多的压力,就只能一肩担起。
可是你知不知道,站的最近的两个人是看不到对方的全部的,尤其是迹部,这种嚣张到极点的物种。
你的付出,你的忍让,在他看来或许就是理所当然。
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然而你却飞蛾扑火般的一次次接近自己的底线,也迫近着迹部的底线,这一次,到终点了吧?此时的挥泪如雨,是对过去的送别还是对未来的祭奠?忍足不忍打扰,只得退回卧室。
手冢在哭泣中惊醒,摸摸枕头,湿了一大片。
果然还是哭了,早就说过不再为他哭泣,早就发誓不再为他神伤,有段时间我甚至以为我真得忘记了他,原来只不过是自欺欺人,放在心底的潘多拉德盒子任何时候拿出来都充满了诱惑。
窗外,已是万家灯火,笼罩在夜色中的东京有种不同于白天的温暖,点点霓虹,像是为迷途的孩子照亮了回家的路。
可是,自己的路由谁来照亮呢?无意中瞟到床头柜上与忍足的合照,背景是东京大学医学院的教学楼,那个笑得有些□□的家伙亲亲热热地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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