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发誓用你以后的生命全心全意地去爱他,保护他,不让他受任何伤害。
”“小景……”忍足觉得此刻的迹部有些诡异,说严重点简直就是在做临终遗言。
“忍足,在认识手冢以前,我爱的人是你!只是那时的迹部景吾远没有现在邪恶,甚至有些纯真,总觉得爱上一个同性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怕你看不起,所以一直和你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
在暧昧中,我们错过了彼此。
其实,现在想想,你那时也应该是爱我得吧?”震惊于迹部石破惊天的话,忍足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原来,我们曾站在彼此最近的地方,却谁也没有先伸出手,在骄傲的矜持中,我们彼此凝望,看着对方渐行渐远。
“后来遇到了手冢,发上了许许多多的事,也欠下了许许多多的情。
他让我学会了爱和被爱。
只是当我们被迫退到底线时,总有一个人要结束比赛。
我很清楚地记得那天,因为下雨的关系,网球部没有训练,所以我和手冢提前回家,插空接受了《网球》记者的采访。
真得很想和他打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那是一种灵魂的对决,只有和他比赛过,你才能体会那种上瘾的感觉。
结果在记者的镁光灯下,他再次选择了失败。
你想象不到我当时有多么气愤,甚至比国三他受伤那次更气愤,没有尽全力意味着对对手的不敬,意味着不屑于和对手交手,被轻视的感觉几乎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却忽略了手冢因为长期打工而不足以支撑整场比赛的身体。
发疯似的把他从网球场拖到卧室,迫使他躺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虐待他,就是要看他痛,看他难过,看他还能退让到什么境地,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等我发泄够了,他的身下已经一片殷红。
看着昏迷中的他,我说出了分手。
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因为当时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也不想手冢以后的生活完全笼罩在我的阴影中,所以单方面喊了停止。
现在我有能力保护他了,他的心却不在了。
忍足,记得前几天我说过的话吗?不能给手冢幸福的话,就不要打这场抢七!你准备打吗?虽然很不情愿退出,但既然手冢选择了医科而不是商科,既然手冢选择了忍足医院而不是其他医院,就意味着他已经做好了和你一起接受风雨的准备,甚至已经开始在为你们的未来做铺垫,即使他不说,你应该能看得出来。
所以我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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