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呢。
那么脏,那么臭,简直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呢。
徐洋东,你真的想要吗?」欲火焚身中的我,无助地点点头,声音快要哭了出来:「想……求求你……小涵学姐……给我吧……求求你……」吴小涵终于伸出纤纤玉指,拿起她了她鞋上的袜子,然后把嘴贴到我耳旁,用最最魅惑的声音说:「头侧过来,张嘴。
」那绵软的嗓音,耳朵上痒痒的热气,让我一瞬间几乎达到性高潮——要不是我努力克制,恐怕早就已经射了出来。
我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是呆呆地把头扭过去,张开了嘴。
吴小涵轻柔地将她那味道浓郁的棉袜放到了我的嘴里,用她的指尖微微一推,把袜子完全塞入我的口腔。
我终于从袜子上分辨出了吴小涵那熟悉的体香——那清馨如花蜜的体香,混合着捂了一整天脚汗后的浓烈酸臭,成为了这世上最迷人的氛氲,胜过最最名贵的香水,胜过最最强劲的麻醉气体,胜过最最传奇的催情药。
那完美的气味,此刻毫不抗拒我贪婪的吮吸,径直灌入我的口腔里、鼻腔里、直到咽喉、直到肺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一阵无意识的抽搐,我猛烈地射精了,把我攒了一个多月的精液,全部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还好由于医生要求绝对卧床的缘故,我先前就在内裤里又穿了纸尿裤,才不致把被褥弄脏。
隔壁病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发生了什么;可是吴小涵从我隐藏在被子里的抽动中,显然猜到了我已经射精的事实。
她凑到我耳边说:「这么饥渴,这么没用?光是学姐的袜子,就能让你碰都不碰一下就泻了?」我正处于射精后的无力中,嘴里还塞着袜子,因此完全没法回应吴小涵的话。
吴小涵继续说:「都戴上贞操锁了,还能射精?你好像说过,你的鸡鸡只用来给我虐,再也不会自己偷偷地高潮了。
现在看起来,贞操锁对于阻止你高潮没有什么用啊,你这是逼着我把你的鸡鸡立刻割掉,是吗?」我嘴里含着她的袜子,说不出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乞求地看着她。
她继续说:「没事,现在我不会割了你的鸡鸡的。
等你一出院,我就把你那猥琐的东西直接割掉,免得你再对着我的袜子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情来。
嗯?」她的这番话,连同袜子的香味,竟然让我不可思议地立刻又进入了性唤起的状态。
吴小涵从我迷醉的眼神中读出了这一点,问我:「小骚货,你就那么想让学姐阉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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