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之知道他身子敏感,也不管他怎么哭,双手握住他劲瘦的腰急进缓出,撞进去的时候每每把蜷曲的毛发都带进去,出来的时候几乎整根抽出,插得谢捡泪水连连,他担心后面被插坏了,几次试图伸手摸交合处,被谢珩之将手拍开,见他坚持不懈地要摸,谢珩之索性拽着他的手指往交合处插。
谢捡察觉到他的意图,惊恐得眼泪都忘了流,瞪大眼睛说:“师父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唔——”谢捡的小穴早就被插得湿透,谢珩之拽着那根手指沾沾周围的粘液,从紧得不能再紧的地方缓缓挤进去,阳具受到手指的压迫,谢珩之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谢捡更是喘气喘得几乎断气,脸上的红潮一直蔓延到脖子,眼神散得不像话,连似哭似叫的喘息声都微弱了下去。
谢珩之发现他承受不了,立刻拔出手指,将他抱起来口对口地渡了一口真气进去,谢捡的眼神这才清楚些,他睫毛上湿漉漉的还挂着泪水,喃喃道:“师父……”谢珩之粗暴地吻上去,像是想要把他的唇舌吞下去那般用力,老流氓的床上功夫炉火纯青,光是接吻就几乎让谢捡射出来,“今晚我们慢慢玩儿。
”谢捡呜咽出声——他已经快受不了了,谢珩之却还远远没有满足。
傍晚,非墨端着药碗亲自过来送药,刚走进小院就听到师兄的声音“太深了”“师父不要……”“求你了唔……”吓得她差点打翻药碗,脸涨得通红得急匆匆走了。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下一片清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