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香的气味钻入鼻息,让他有些恍惚。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出去?”“你若是想说,又何必问……”南宫说,“你若不想说,便是有你自己的秘密。
”此时此刻,他倒是宁愿对方多问几句,那样便可让他在应付盘问的过程中对他准备做的事情下定决心——但他知道,对方是不会那样做的。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要他不开口,南宫就不会轻易介入到他的事情当中。
好像是为了做点什么压抑脑海中的那些意象一般,他重又挑逗起对方,在他的动作之下,刚刚释放过的身体渐渐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今天究竟是怎么了?”“马上就要走了……”他喉头一梗,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答道,“恐怕要有一阵子见不到了不是吗?”见他眼眶泛红,南宫温言安慰道,“好吧……依你便是。
”已经经历了一度欢好的身体轻易地便接受了进入,那是南宫难得会表现出对他的控制欲的事情,偏生在这段日子里他的一切种种又被对方摸了个清清楚楚。
纵使他心事重重,却也在那样的刺激下无可抑制地变作了情欲的奴隶。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呢?即使是亲口承认,于他而言也是原谅对方的一个借口,但就连这个借口也不可能找到了。
不知是因为那刺激太过强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意识模糊前的那一刻,他靠在对方肩头,哭得像个泪人。
第六章十一月初三,君山,大雨。
“各位掌门今日齐聚一堂,武林盟蓬荜生辉。
”雨滴敲打着门外的石阶,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万景峰说着,打量着在座的人,见那一袭红衣的窈窕身影此刻正一脸不甘愿地坐在席内,低头没有看他,心中暗自得意。
——这下子,就只剩神仙府一家了。
去年的君山大会,月华宫没有来,托称掌门已故,现任掌门尚且未定,因此没有人选前来参加君山大会。
对此,他自然明白那个中的蹊跷——苏伶心直口快,月华宫上上下下,只怕是已经知道了那件事。
但是月华宫的这个理由是如此顺理成章,武林盟表面上也只得客客气气表示无妨。
相比之下,神仙府门主人选毫无疑义,也没有任何其他的说辞——而事实上,慕容续也压根不打算给一个面子上过得去的说法。
“因有父丧在身,无法宴饮。
”他仿佛是料定武林盟知道这一句答复背后的意思。
神仙府向来守礼甚严,他这样的理由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有些迂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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