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做什么,她哪里有办法反抗!”“哦?”谢准反问道,“那元左使你可是被人所迫?”“……不是。
”元廷秀沉默了许久,低声说。
懋善的事情,一直以来就像是套在他颈上的绞索,这些年来渐渐松了些,他便也几乎忘记了这件事,甚至产生了那道绞索已经不存在的错觉……然而此时此刻,这道绞索却被谢准再度提了起来,猝不及防,竟是一下子勒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