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四方阵已破,大队人马一时半会是调动不过来的。
”他微微一笑,绣春刀接二连三攻向殷啸天。
与此同时,元廷秀凭内力冲开了穴道,提枪上前,笑道,“你这小子!点穴的功夫可不如演戏的功夫!”陆玄青向后望去,云无忧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玉矶台上,他这才明白,谢准先前姗姗来迟,正是为了把被关押的云无忧放出来。
云无忧出手解了庞正熙的穴道,后者看到妻子平安无事,几乎喜极而泣,“娘子!你没事吧……你……都是我没守着你……”“我很好,”云无忧柔声说,“只是身子重了,清出上山的路费了些功夫。
”殷啸天腹背受敌之下,虽然仍是颇有余裕,但那绣春刀却似未卜先知一般尽拣他内功中将发未发的节点攻击。
谢准这招式,却是当日从沈殊那里请教来的。
独孤九剑本便是不拘泥于兵刃,草木树石皆可为剑,他虽然使的是刀,但那破气式运用起来比之使剑却也不吝多让。
一时间,双方打得难分难舍。
见此情形,陆玄青正欲上前助阵,但他还没来得及出手,一个人突然半路出现,手一挥,食指与中指夹住了绕指剑剑身,他想要抽出之时,那剑却似生生铸在对方手上一般难以移动。
“邵师?”云无忧认出了那来人,后者和蔼地笑道,“庞夫人,久疏问候……对了,还没有恭喜二位。
”对方虽然态度客客气气,但云无忧却心知不妙。
她在森罗教之际就熟识对方,也知道殷啸天对邵师有葬父之恩,虽说前者或许不过只是一时兴起,但后者却是时刻感念恩德,此刻出现,也必然是要帮着殷啸天对付他们的。
陆玄青听云无忧提起这个名字,更是心里一惊——他知道,沈殊瘫痪在床,便是拜对方所赐。
如今对方是敌非友,他心里没有多少把握能够胜过对方。
但邵师却并不打算对他们出手,身形一变,掌风竟向着元廷秀身后而来。
元氏枪法本便介于游场枪与战场枪之间,以一敌多亦不在话下,更何况元廷秀于临敌应变之道纯熟无比,已经近乎本能一般。
他这一掌虽是凶险,但元廷秀枪杆一扫,还是稳稳地接了下来。
龙象般若功用于外功之际,掌力强劲霸道,神功大成后每一掌皆有十龙十象之力。
邵师虽未练至大成之境,却也已是当世无二,这一掌的威力自是非同小可。
内力分散于枪身之上,虽然后劲已经去了大半,元廷秀却还是感到手腕发麻,暗自思忖着,若是这一掌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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