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找上门,我与他们的交往也越来越频繁。
凌坚持将这称为蹭饭。
但事实是,我的确需要如当初和海因里希斯保持往来一样和朱咏保持往来。
我不得不说,这个过程比面对性格孤僻的海因里希斯或者作为秘书时小心谨慎生怕被上司抓住任何把柄的凌要令人愉悦得多。
而与此同时,凌匆匆出门的次数也比以往要更为频繁,有时甚至连续几天夜不归宿,海因里希斯找他过去的理由也越来越多。
我看得出朱咏对此有些担忧,但他只是默默把凌的那份晚餐推到我面前。
就这样,在每天的闭门作画或者做饭之中,我和他终于迎来了他的第一次画展。
画展很成功,或者说,比我预料得还要成功,当然更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期。
这对于他来说,最大的负面影响就是他不得不改变先前深居简出的习惯,他开始需要频频面对人群,而凌的状态也加剧了他的精神压力。
这一天晚上,我在我们心照不宣的约定地点等他。
很快,他出来了,看到我的时候他有些惊讶。
“你的车呢?”他问。
我扔给他一个摩托头盔,“偶尔要试着改变一下。
”4我们沿着哈德逊河的河堤一路疾驰,在下坡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抱紧了我,我意识到他在紧张,索性加快了速度,看着后视镜里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大笑起来,他紧紧抱住我,在后视镜里瞪了我一眼。
空气从我们周围划过,渐渐地,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放松了一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在河堤的尽头,我停下了车,买了两罐啤酒,然后分给他一罐。
我们在空无一人的河边喝着含有酒精的饮料,他爬到河堤上试图沿着河堤行走,夜风吹拂着他的头发,我感觉他的身体摇摇欲坠,趁还没有发生事故之前抢先一步把他抱下来。
看来他对于酒精的耐受程度显然比糖要低上不少。
“谢谢你,兰彻斯特。
”喝酒以后,他的笑容似乎要比平时多出许多,“好像我来这里之后每次这样看街景都是和你一起。
”“也许真的是这样。
”我坐到他边上的位置,“你平时实在太少出门了。
”“我害怕陌生的地方,”他的视线望向某个远处,“一直都是这样。
小时候总是表弟拉着我到处跑,后来姑姑一家移民了,我就越来越不习惯离开家,直到表弟让我来美国,但是他很忙,连吃饭都没时间。
好在你出现了,不停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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