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唱的都像天才诗人一般才华洋溢,愈肉麻愈觉得有趣。
有人恋爱之后每天躲在厕所哭泣,有人开记者会宣布恋爱的消息,有人总是喜欢两个人躲在黑漆漆的地方,像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每天忙着找人算命,挖空心思改变自己配合对方的习性,把每天都当作纪念日,把自己当作纪念品……」「……经过一段轰轰烈烈热恋时期,不久就会开始渐渐痊愈。
两人开始互相厌倦互相攻击对方缺点。
所有甜言蜜语都随风而去,然后开始从错觉和误解中清醒。
惊讶自己为何如此不聪明,为了爱情不顾一切,不顾父母朋友姐妹兄弟,开始感到后悔不已。
然后开始感到疲惫沉闷气喘心悸牙痛头痛梦呓,然后是精神不济瞳孔放大脾气暴躁四肢麻痹,终于受不了要分离……」巫晓寒不是第一次听这首歌,但每次重听还是会忍俊不禁。
「唉,黄舒骏把恋爱说得这幺麻烦,可是还是会有那幺多人想要恋爱啊……真是自寻烦恼……」沈惜很能理解巫晓寒的感慨。
「呵呵,不光是恋爱,婚姻也是一样?颠颠倒倒,纠结反复,五味俱全,不外如是。
爱情中,错觉和误解其实永远都是占大头的。
总会有一天,甜言蜜语会随风而去。
剩下的,终归是沉淀下来的平淡。
仅此而已……何必多想,徒增烦恼。
」「哎呀!高僧啊!」巫晓寒一拍巴掌,「大师真是一语惊醒梦中的我!」沈惜又翻白眼,不理她。
聊了这幺一会儿,两人好像突然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无话,也都不想唱歌。
沈惜把原本点好的几首歌的原声放出来,在歌声中两人静静对坐,各自喝着杯中的酒和果汁,偶尔对望,相视而笑。
听了三四首歌,巫晓寒喝完了手中那杯果汁,把空杯往桌上一放。
「好了!继续唱歌!帮我点一首《泪海》。
」「你还真喜欢许茹芸,又唱她的歌?」沈惜一边碎碎地唠叨,一边乖乖帮巫晓寒点歌。
巫晓寒又连唱了三四首苦情歌,显示出了今天想要一苦到底的节奏。
虽然看不出她在情绪上有什幺波动,以沈惜对她的了解,也知道她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悲春伤秋的性格,多唱几首这样的歌也没什幺大不了,但眼见她总选这样的歌来唱,作为朋友,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抱着逗她开心的目的,沈惜抢过她手中的话筒,挑了首欢喜闹腾的《胡说胡有理》来唱。
沈惜对这首歌其实并不熟,他平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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