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便一根筋的认为是宋轻轻这个傻子干的,林凉只想了想,便思索出了马春艳责打她的缘由。
但更大的缘由,不过是寻得一个出气口罢了。
一个麻木而弱小的傻子,可不就是绝佳的沙包么。
他又问他,你问过她疼吗?
宋文安又陷入了沉默。
每次施暴,宋文安便被关进屋子里,便从未看过宋轻轻被毒打的模样,更莫说,这个傻子,过后笑得灿烂的…便是谁也猜不出…身上竟全是伤痕的痛楚。
所以,连她最亲近的人,都不会问她一句。
疼吗?
林凉却恍然间,似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便拍了拍他的肩,又是那副笑了,他说,“没事,以后轻轻妹妹再被赶出来,我会收留她的。”
宋文安…僵硬的笑了笑。
宋轻轻。
便真如她名字般,薄如蝉翼。
哥哥的猥亵,婶婶的毒打,像罪犯般被关紧闭,只几件黑色衣衫裹着,几颗奶糖便成了珍藏,在读书的年纪里却洗衣劳作,手心上落着老茧,身上便四布着深深浅浅的紫痕。在这样腐烂的环境里,已被人轻视到成了烦闷的发泄口。
这苦涩的女孩…
却有着华蜜的笑,和…软糯的唇。
和宋轻轻的吻不多,一手可数,只每次贴合时,如风灌月,滥觞如品酒,轻啄酒液,抿三两口的甘滋回甜,含着她的酒香味缠绵相抵,却总觉得寥寥。
便十指扣住她带茧的小手,磨着她的硬处,却另有燃烧至尾椎骨的韵味,麻感至临指尖,激得他似要嵌进她的手背般,用力的握扣着,一霎时便如酗酒般浓烈而炽热的吻着,翻滚逆涌,烧腾得他全身如沸水般。
那时只一个念头,便是烧死他,也烧化她得了,一同烧成一堆合二为一的灰好了。
可抽离时不知又哪来一阵风,悄然吹散他的迷离,短暂时分,全身又归于了凉意。
后来在附近的小超市里,零落的摆着些糖果,他从货架上打量了几眼,便拎起了大白兔奶糖去了收银台处。
等他邀着他兄妹两又来他家玩时,他把一整袋奶糖递在了她的怀中。
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般,仰着头,眼如月牙,便笑得露着两个酒窝,似是田野里风刮的稻苗般。
纵情而恣意…
他恍然间觉得她的脸竟有些好看了,圆脸竟也显得有些乖巧,特别是她的眼睛,像是清透的水池,一颦一眨间,都有流光溢出。
这眼…便这样坦然的信任他。相信他对她的好,是真诚的。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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