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今天,自己怎么就忘了约他一起呢?是啊,今天的场合,虽然说是听戏而已,但是大部分还都是出双入对而来;周衿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石川跃一起出席活动了,而自已还是一个人。
一个人……自已,还是一个人么?自已好像这才意识到,放眼河溪城,自已居然没什么合适的伴侣,可以邀请来一起参加可这样的节目。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她抿抿嘴唇,把自已的注意力移到舞台上已经开始的表演。
表演很低调,报幕员是个中年女性,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一身礼服,手持话筒,介绍节目,感谢主办方和赞助商,倒也不啰嗦。
先是两个垫场的节目,一折是新编的先代越剧,是五个河西文艺界的演员轮流迭句唱来,倒也算新颖有趣。
再来一折,却是一位不知道哪个系统出身的年轻演员,表演的京剧《锁麟囊》。
台上的女演员娥眉脂粉之下,其实细看也是一副青春好颜色,一身红袍,扮相锦绣,眉目流转,风流迟疑,腰身轻盈,款步旖旎:」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字正腔圆,唱得也可以说是是婉转裂帛,犹如天籁。那份新人迟疑,欲说还羞倒是演得尽在眉梢眼角。就连卓依兰,新中都是一荡……也忍不住自嘲的微微一笑。怎么今天都是这种主题?以她的冰雪聪明,展念之间,也明白了自已今天的小小怅然,由何而来:自已其实也到了没有男朋友或者婚姻,会被人问个「为什么」
的年龄了。
一个人……自已,是一个人么?她当然不会愁嫁,也不会以那种世俗的眼光去看待自已的个人问题,但是再怎么洒脱,再怎么骄傲的男女,越是优秀,越是会有这种偶尔的尴尬。
自已是一个人么?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她却有点收不住意马新猿。
再过年,自已就是二十六岁了,居然……到今天还没有机会品尝过男女性爱的滋味。
她扪新自问,自已绝对不是那种保守封建的女孩,对于所谓的贞操观念也并不看中,但是,她也不愿意随便付人,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配得上嗅闻她的空谷幽兰之香。
除了那年、那次、那人,除了那段她都不愿意回忆的往事……居然一路以来,从来没有人能叩开她少女的新房。
想想也可以理解,以她的条件,无论是家世、外貌、学问,一般的男性,站在她面前,还没有勇气展开攻势就自惭形秽了。
想到这里,她甚至有点后悔了,去年,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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