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称谓,但想到那个人不可能在这里,只道是错觉,是错觉。
“阿衍!”任他个锣鼓喧天,就是淹了不那声呼唤,那清沉的嗓音似生花妙笔,将那张刻骨铭心的面孔描摹在王衍的眼前。
“阿衍!”王衍蓦然回首,只见那灯火阑珊处,伫立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身材高修挺拔,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穿着一袭月华白衫,与雪相映,更显丰神雅淡,俊逸的脸上挂着明朗的微笑,冷峻的眉宇间涌动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