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的闪过一丝痛快,自己先是呢喃了句「怪不得...」随后才一五一十的回答「他工作态度不佳,老是迟到,爱打架闹事,经老闆多次劝告他都不听,就被辞退了。」
「那就你们所知,他生前可有和什么人结仇或是有过争执?」宋世亨是对着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发的问,其他员工大多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只是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我不太清楚。」工头视线往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额头,语气带着些许的不自在。
宋世亨性子急归急但总算也看出工头似乎有所隐瞒,他平时是爱与安知弦斗嘴,可办案时两人还是挺有默契的,交换眼神后已有对策。
一来怕串供,二来有旁人在场较不利突破心防,便把员工依序叫进小型会议室问话,宋世亨守在外头,嫌疑最大的最后问,与死者有过节的工头自然摆在最后头,询问前面几个员工并没有问出什么特别的讯息,不过问到对刘大树这个人有何特殊印象时倒不少人提起,刘大树常吹嘘自己性方面的能力特别厉害,可他年近五十这话就显得非常没说服力,少不了被眾人一顿排遣,刘大树曾多次表示自己会捉毒蛇燉壮阳汤喝,可当有人提议叫刘大树把好东西拿出来给大伙分享时,刘大树却不断推託甚至说不清楚具体是如何捉的蛇、在哪抓的蛇,由于刘大树死因跟蛇毒有关,安知弦就特别把这段证词给註记起来,清洁公司的员工不多很快就轮到工头接受盘问,宋世亨领着工头进去,这回他也留在会议室中。
在没有证据之前谁都不能轻易臆测是兇案还是意外,毕竟先入为主很有可能影响判断,虽说不能预设立场但还是要不能放过任何嫌疑者,宋世亨拉了把椅子豪迈的坐下,盯着工头「说吧,瞒了些什么事。」
工头再次摸着额头,表情非常不自然「警察大人何出此言,方才您问的我都诚实稟报了。」
「你和死者起过争执,又不肯主动坦承,这对你来说可不是好事,警方有足够的理由把你列入嫌疑犯。」低头手指轻敲着键盘,她露出一副事已至此爱莫能助的无奈神情。
「也就你脾气好,单凭这工头有所隐瞒,换作是我直接申请拘提。」啥证据都没有岂能说拘提就拘提,宋世亨不过是唬唬不知情的人罢了。
听到要被拘提工头吓得脸色发白,他压根不晓得初次见面的警察是如何知道自己和刘大树有过争执,他有些慌却也有些冤「我...确实和刘大树有争执,可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死了,长官你们可不能胡乱冤枉好人。」
安知弦柔性问话,宋世亨则在旁边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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