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气。
严叙赫请大家喝各国的黑咖啡,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用那浓郁的咖啡因让大伙都不睡觉,安知弦捧着手上第三杯的黑咖啡,暗自嚷嚷「严队是地狱来的使者吗?」
此时茂林山地方员警来电,安知弦手忙脚乱丢下咖啡接通电话「白骨案的尸检报告也出来了,双手尺骨都有挫伤,代表生前遭遇攻击时有试图用手阻挡,肋骨、颧骨甚至颅骨都有非自然的新旧裂痕,可能长期遭到暴力对待,左手无名指骨从末节骨关节处被平整的锯下来,手法专业像是医疗截肢,只能确定死者死亡年龄二十八岁,身分尚需确认。」
只有白骨案的死者的指骨是被锯下来的,发现差异点了,这个消息实在令人振奋,彷彿全队彻夜未眠查案都是值得的,他们现在急迫的需要确认白骨案的被害者身份,大伙忙去调阅各间医院二十年前的资料,看没有做过左无名指截肢手术的病案,办公室瞬间只剩零星几人。
「当时白骨案发现颅骨时上头盖着一块布?」严队拿着白骨案现场照片,不知何时走到安知弦位置旁,他规律又急促的敲着她的桌面,他的表情像是随时都可能抬手来敲她的头。
「我离开时上半身还没挖出来。」一直急着找差异,却忽略细节往往藏着重点,安知弦解释后忙接过照片确认,虽然过去二十年,盖在脸上的布已被分解的差不多,但还是隐约能看出来,兇手遮挡住死者面部,这种情况通常不是兇手犯案后心有愧疚要不然就是两者认识。
严队补充道「既杀人又希望对方好好走,兇手情绪复杂矛盾,很可能选择具有意义的地点进行埋尸。」兇手很有可能就住在茂林山,或是曾经住过。
茂林山那边安知弦肯定是要再走一趟的,杨筑和严队也去,她先前去过一次对路况较熟悉便自告奋勇开车,严队表示「我们几个严重睡眠不足,两个小时的车程还是轮流开比较安全。」杨筑也附和严队,说没开车的时候还可以稍微瞇一下补眠。
比预计的早十五分鐘到,严队要去找地方停车,杨筑说要先下车抽烟才刚下车,一个老人从不远处走来,挥动着手中的拐杖,步伐稳健,一副要打人的架势「给俺走开。」
安知弦认出老人就是老爷子,她摇下车窗叫了声「老爷子。」
「哎呀闺女,你怎么又过来了。」见是安知弦,老爷子表情立刻变得和善,他看了眼正在抽烟的杨筑又看了眼驾驶座的严叙赫。
她赶紧下车「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前辈、上司。」
老爷子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着「这车黑不溜秋的,俺看背影还以为是蔡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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