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粲然「没什么要问的,藉口而已。」说罢,兀自往前走。
而她慢慢的跟在后头,心里想着「这人怎么总能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时而让人动容,时而让人啼笑皆非。」安知弦无语的看着严队的背影,才想起,他私底下性格确实不如表面上那般老成正经,她也曾见识过几次。
再回到一号帐篷外,只见姜素雅和学长有说有笑,安知弦与严队走近,罗相哲就说要去忙了,严队和国军有事要谈也先走一步。
她手肘推着姜素雅问「你和学长解开误会了?」
姜素雅有些尷尬「哪有什么误会?」
安知弦撇头打量着姜素雅,揶揄「我记得有人说过,相亲对象很倒胃口。」
姜素雅恼羞成怒来掐安知弦,安知弦一个跨步逃开,边走边道「不说了,我还要去收拾,今天中午下山。」
看着时到今时仍然人挤人的临时捐血站,村落街道仍有被泥水土石摧残的痕跡,街景已不復从前,但倖存的人们正在努力的、慢慢的恢復至原来的生活,姜素雅感慨「都会好的。」
她转头,循着姜素雅的视线望去回答道「是啊,会渐渐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