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最近他总觉得他已经尽力的向她靠近,可她总是把内心封闭起来、武装自己,狠狠把他推开,严叙赫在客厅待了好一阵子还是走了,他走前对着禁闭的房门说了句「看来我们还是走到厌烦彼此的地步了。」
等严叙赫走后安知弦立刻打了通电话「爸。」
「怎么啦,上班时间,怎么有空打电话给爸爸。」
她记得那时沉頡生说过那人的名字「爸爸听过徐武彬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