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也只好打起精神,强扯微笑问道,“怎么了,不高兴?”“哥才是真的不高兴!”霍光敏锐的察觉到了霍去病的疲惫和低落,他想要安慰这个面色苍白的人,但是不知为什么,心底那一丝隐隐的恨意让他收回了想要安抚霍去病的手。
直到霍去病去世很多年后,霍光对他的恨也没有减弱一分一毫。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恨的是哥,还是刘彻,抑或是他自己。
也是因为这恨,他才能坐上今天的位子,肆意指点,睥睨刘家的江山。
子时,夜凉如水,霍光怀里雪团一样的人正睡得熟,眉眼之间颇清纯妖艳。
看久了,竟然有些像那个无知的小皇帝。
霍光皱了皱眉,起身着衣,动作颇不轻柔。
那个雪团也是正在香甜梦乡之中,揉了揉眼睛,转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久病卧床的刘弗罕见的主持了早朝。
因为身体虚弱,他恹恹地靠在龙椅上听底下的大臣汇报国事。
如果一件事无人异议,刘弗就摆摆手准了。
他心里知道这些拿到台面上的奏折实质上早已经过了霍丞相之手,该准的该罢的,已是既定的事实。
刘弗的早朝一直都甚少争执,还有臣子恭维这是太平盛世之像,实则早不是他刘家的天下了。
然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