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目光,皱眉不耐地扯了扯领口,又将空调往下调低两度。
她总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回真直了,戏接了。她开始担心别的事。
他们两个当初分开的……不太体面。
安涴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又按了按眼皮,总觉得不安。
绿灯。
安涴踩下油门,右转汇入车流。往右看时不经意瞥见夹在车窗右角的照片。焦躁的内心立时定了。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搞钱。
已经过去的男人,过去的感情,不能阻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