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那离经叛道的性子……”
容母点到即止。
“为什么呢?”
安涴哑声问。
他俩就谈个恋爱,为什么这样大费周章,甚至在违法边缘都要拆散他们?
她不明白。
“为什么?”
容母低眸冷嗤,“这得问你的……好婆婆。”
安涴凝神。
可是梁束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
之后又很多年之后容母和容钦才找到梁束的啊。
跟梁束母亲有什么关系?
在安涴印象里,梁束母亲是个温柔到几乎没有主见的柔弱女人。
不然也不会被梁家少爷骗的那么惨。
生了孩子,孤苦伶仃拉扯大,又怨恨而亡。
看到安涴不解的神情,容母好像突然有了倾诉欲。
她甚至抬手让人送来两把椅子,一壶热茶。
安涴木着脸看黑衣人忙碌,在昏暗破败的木屋里摆上精致的红丝绒软椅,还有银壶温茶和黄油饼干。不安感更加浓烈。
因为正常人干不出这些事。
安涴心脏不停往下坠。
容母坐好,热情伸手邀请安涴坐下。
“……”
安涴在她对面坐好。
“你想知道,我就给你讲讲。死也得让你死个明白是不是?”
“……”
安涴怎么都没想到,在近乎被绑架的场合,接下来她会听到堪称狗血的陈年往事。
“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原来叫什么?我叫二丫。”
“多难听是吧。”
容母神经质地笑了,肩膀直抖,“但是你知道梁束他妈叫什么吗,她叫晴兰。名字听起来就用心的多吧?晴日下的兰花,多好听。”
“后来我离家,把名字改了。我叫自己容宁,宽容安宁。”
“晴兰比我小三岁”,
容母眯眼陷入回忆。
晴兰比她小三岁,幼时身体又不好,于是得到了全家人的宠爱。
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什么都可着晴兰。爸妈和爷奶挂在嘴头上的一句话就是晴兰小,你当姐姐该让着她。
小时晴兰长得好,跟年画娃娃似的,谁都喜欢。可她不知怎么的,肤色黑。村头放羊的小男孩都笑话她,但一见晴兰就红脸。
一开始她觉得没什么,妹妹小,让着她也应该。
渐渐长大,她去读书,碰到了一个男同学。男同学和她心照不宣地暧昧起来,她那时都憧憬高中毕业,上大学之后就跟他结婚。
高中毕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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