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握着小酒杯,抿着酒,沉默没有说话。
姜日暮好像真的醉了,不过酒品不错,也许是前一段时间的压抑让她现在多了一个唠叨的习惯。
她原本披着被子,烈酒下肚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她便撇开了被子,双手抱住膝盖,在那上下摇摆。
海鸥仔细看发现对方的眼睛聚焦是扩散的,说明对方大脑快成浆糊了。
她还在那叨叨:“为什么呢,我已经脱离你的控制了啊,为什么我...我——”我的心却还是被禁锢着...
海鸥叹了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准备站起身把她拖回去。
姜日暮有些抗拒,也许这件事已经在她心里压了很久了,她整个人倒在过道上缩起来,还顺便重新裹起了被子非常倔强像只毛毛虫一样在那蛄蛹。
那身姿一时间让海鸥无从下手,姜日暮彻底醉了,她抱着矮脚桌的桌腿,在那撒娇。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啊...呜呜....呜....”
海鸥还是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手扯开了她抱住的桌腿,结果对方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身手敏捷起来,抱住了海鸥的大腿不放。
海鸥站在过道,月光给她高大的身姿来了一个完美的剪影,照出了她灵魂深处的冷冽。她无奈低下头看着已经无意识的姜日暮,她就算是这样手还是死死不放。原本就散着的头发有一缕调皮的滑落,遮住了她的眉眼。突然间她舒眉浅笑,若是有人在场定然看得目酣神醉。
她拿出手机对着姜日暮的大脸拍了一张照后就收起来了。
“唉,真是服了你了,下不为例。”她就说了这句话,便艰难地拖着腿挪回了屋里。
第二天。
“卧槽我怎么会抱你大腿呢?”姜日暮不敢相信。
“怎么不会,”海鸥拿出手机给她看,“喏,这不就是您英勇的身姿?”
“啊啊啊我的一世英名啊!”姜日暮十分崩溃。
而这种场景仍旧时常上演,在这里生活后姜日暮已经变得沙雕起来,真是逗比儿童欢乐多,令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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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的生日快到了。
白昧最近比较忙,晚上更是不着家,难得回来也不过是检查她的功课,而原本读课外书的时间则变成了更多的课题练习。
白棠其实是知道她的妈妈和母亲离婚的事情的,她也理解离婚是什么概念,当白昧答应下来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已经通知了白棠这个事情,但是虚岁五岁的白棠小朋友仍旧十分失落,她不曾表达甚至没有落泪,只是变得有些沉默。
此时的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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