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郝叔的手,在母亲全身娴熟地游走,然后进入她身体里。
母亲身子一抖,蜷起双腿,紧紧夹住郝叔的手。
过足手瘾后,郝叔俯下身,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亲身上每块肌肤,最后埋首她芳香的胯间,津津有味吃起来。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亲情不自禁扭动娇躯,喉间的喘息越来越重。
却在这个时候,郝叔停了下来。
一会儿没有动静,母亲不情愿睁开眼睛,向嬉皮笑脸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
“我和老左比,谁最好?”“…”母亲咬了咬嘴唇,动情地说:“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给我。
”郝叔这才哈哈笑着解下裤子,然后把母亲拖到床边,“啪啪啪”干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快把萱诗干死了,呜呜呜呜…”“贱人,就要干死你,谁叫你那么贱!”郝叔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我不得不佩服郝叔旺盛的战斗力。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叔以五十四岁老朽残躯,一天之内,四战母亲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
我以青壮年之躯,平均一个礼拜应战一次白颖,都有点力不从心。
跟他老人家比起来,真叫人惭愧啊。
【第十八章】这次回老家扫墓,我陪了母亲三个晚上,第四天下午,飞回北京。
白颖的身体已经康复,在家里休息。
所谓小别胜新婚,加之受母亲和郝叔的影响,一进家门,我就抱住妻子疯狂亲吻。
白颖小病初愈,身体也饥渴难耐,眼巴巴盼着我回家。
我们像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从门后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厨房。
好长时间没有享受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我和妻子恩爱缠绵一个晚上,直到筋疲力尽,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在一间红烛高照的新房里,壁上贴着一个红红的大喜字,母亲依偎在父亲怀里,俩人卿卿我我,缠绵缱倦。
突然,一个凶神恶煞的恶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闯了进来。
父亲刚要回头来看,恶人已蹿到跟前,手起刀落,“哢嚓”一声,砍下了他的头颅。
顿时鲜血四溅,惨不忍睹,母亲吓得花容失色。
我悲愤欲绝,连忙大声疾呼。
想跑过去保护母亲,却怎么都迈不动脚步,只有干着急份。
行凶后,恶人一把抓起地上的头颅,跃窗而逃。
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