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再放水。
试一下水温,不要太热,也不要太冷。
四十五度左右最适宜,用温度计测量一下。
”我操!敢情这会儿,我和妻子成了郝江化的老妈子,要服侍他和母亲一起洗鸳鸯浴。
不过,谁叫咱是主,郝江化是客呢。
况且,我们小俩口刚刚受了他大礼,岂能转眼不认人!“老妈子就老妈子吧,就让他享受一回,下不为例哦——”我暗自一想,拔腿走进次卧。
“真是怪事,居然要服侍郝江化同我妈洗鸳鸯浴,被我爸知道儿子如此不孝,岂不要伤心而死?幸好我爸早走一步,不然我罪不可恕啊。
”调好洗澡水,从盥洗室出来,我对母亲喊道:“妈,水放好了,你和…”转念一想,不太对味儿,于是硬生生把“郝叔叔洗澡吧”吞进肚子,改成“你和郝叔叔谁先洗”。
“让你郝叔叔先洗,”母亲朗声。
“老郝,京京已给你放好洗澡水,娃儿交给我,你先进去洗吧。
”郝江化把小孩交给母亲,说一声“乖乖,听奶奶话哦”,笑呵呵走向次卧。
“爸,你和妈的毛巾、浴巾,我给你们放在柜台,睡袍搁在卧室床上。
”妻子跟郝江化交待。
“你和妈先洗澡吧,洗完吃点水果,我再给你们把床铺整理整理。
”然后理一下鬓发,小快步走出次卧,拉上房门。
我从母亲怀里接过静静,有意用手背蹭一下她鼓胀胸脯,姑且效法郝江化,算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本这也没什么,母亲并不为怵。
不料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随后,趁母亲凑过来逗静静玩时,我竟然用又胳膊肘蹭一下她胸脯。
这一下,或许因为紧张缘故,动作太过明显。
所谓的轻轻一“蹭”,半路上竟然演变成“肘击”。
就像撞在一团柔软海绵上,我的胳膊肘,立马感受到一股子韧性十足的小小弹力。
如此一来,母亲就算想欲盖弥彰,都无法假装全没事儿。
我自跟着傻了眼,耷拉个脑袋,心“噗通噗通”直跳。
有一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暗叹一声,做好挨训准备。
“京京…”母亲开口叫我,话语中夹带着丝丝威严。
不得已,我抬起头,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看向母亲。
她脸色红润,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秋水般明亮双眸,含嗔带怒。
我不禁一哆嗦,嗫嚅着说:“妈…刚才…没小心…你不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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