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笑眯眯的叫住他:“同学,还没付钱。”钟映有点尴尬地摸摸口袋拿手机付钱,结果只有空空如也,手机不见了。旁边桌子的女生脸红红的——没办法,虽然伸懒腰很做作,但是露出的腹肌漂亮啊——不好意思地提醒他:“刚才从口袋窜出来了。”钟映低头一看,可不是就在地上。对人家道了谢,又付了钱,打了招呼脚步轻快地走了。走了十几米又折回来,放在旁边的围巾忘了拿,脖子冷飕飕的。
朱婴在火车上在宿舍群里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奇遇。火车上有时候信号不好,聊得也断断续续的,干脆不聊了去吃午饭。再打开手机的时候看到有人加自己好友,备注是“19软件钟映”,通过了之后也没说什么话,朱婴也没说什么,好好睡了个午觉。
下午的时候朱婴收到消息,才知道早上吓自己一跳的不是别人,正是平安夜那个头上可能有点绿的醉鬼。即便这样也没能让人放心多少——一个大晚上买醉,大早上尾随别人的人,怎么看都有点问题,神神叨叨的。这样想也没什么错。
钟映寒假也不回家。父母一早就离婚了,各有各的生活,他有钱走遍天下。没有明确的目标,随便去哪。三套两套把朱婴哪里人套出来了,寒假就准备去那。
朱婴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z市那么大,南来北往人不是一般的多,来玩倒是挺好,找人可就难。再说人家也没说要来找你,说不让来就有点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