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错人,不过算上现任“强强”,她总共也只有过四个炮友。从十八岁到现在,平均下来,一年一个,比许多人的恋爱周期长。
她其实也不想这么“长情”,而近来也不是就想这么素着,但找炮友的风险很大,真正能可丁可卯如意的,也并不容易碰到。
这个事情,真的只能靠“碰”,碰到了还需十方查证、几多考量。
因为她还没活够,也不想平添麻烦,就这么简单。
钟点工走后,伍韶希就着小黄文,“自娱自乐”起来。
文字有时比视频更带感。
可惜她的“玩具”都在自己的公寓里,此时只有一双手,算不得多解渴,聊胜于无。
尤舒朗和她,之于彼此,比无还无。
她和他相识这么多年,论肉与肉的接触,至今只有手与手,握手、牵手、执手。
小小地爽过一回,伍韶希进入了贤者状态,在微信上联络闺蜜。
对方冲她嘻嘻哈哈地抱怨:本来说好了下午逛街、晚上看电影,你为了尤舒朗抛弃我,吃完午饭就跑啦,今晚我抛弃你,已经约了男人。
伍韶希与闺蜜互损笑闹一阵子,实情自然只有她自己知道。
是尤舒朗请她过来帮忙的,还好那时不塞车,她驾车一路疾驰,兴致高昂。
被捉奸在床的是一位姓杨的小姐,伍韶希与她本就认识。
杨小姐曾在尤舒朗的B城总公司供职,几个月前才跳槽到A城的一家同行企业,因此杨小姐十分清楚尤舒朗是谁家的未婚夫,也清楚这套公寓是属于谁人的订婚礼物。
——“她要脸面。”
的确,不要脸的人多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因此伍韶希倒也不觉得尤舒朗这话说得有甚不妥。
冲凉、更衣、化妆,伍韶希心情还不错。
饭搭子、酒搭子有的是,又或者自己吃晚饭、看电影也行。
快六点了,她已准备出发,路过客厅时,习惯性地去检查一番落地窗。
这套公寓居于顶层。每次来这里,只要天气不太差,她都喜欢打开落地窗,走到外面的大露台上看会儿光景,今天也不例外。
窗锁得严实,窗帘也完全拉开了,华美厚重的窗帘布挡住了窗户两侧的墙面。
伍韶希突然听见从右侧的窗帘布后发出了奇怪的轻微声响,“柯楞柯楞”,仿佛门把手被转动的那种响。
晚霞如火,夕照似血。
伍韶希疑心自己听错了。
柯楞柯楞,柯楞柯楞,又是两声,同样的轻微。
她抬手唰一下掀起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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